时间:2016-10-11来源:本站原创作者:佚名

  片酬五百——当我喜欢姜大卫的时候我在喜欢什么

  [明星娱乐]此间的少年-也来说说姜大卫   楼主:本来老六时间:-06-13   喜欢姜大卫对我而言算是比较长情的一件事了。最早该是中央六套周四晚九点左右会固定放一部邵氏兄弟电影公司的老电影,因为台标是“SB”,我称之为“SB”日。这个从名字就比较cult的爱好要比“粤语残片”带有更强的侮辱性,但说着说着就有一种自嘲的喜感。譬如很多人会强调相对邵氏更喜欢电懋,又譬如哪怕是邵氏,张彻与胡金铨相比不值一提云云。我是倪匡的脾气,不会说朋友也有不好的地方,所以我迅速以一种近乎执拗的脾气言必称张霹雳。其中有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张彻麾下的姜大卫。   在姜大卫之前,我曾经非常喜欢狄龙。毕竟《英雄本色》里的豪哥真是“通行都知道”,那时候我远远不懂那句:警官,我不做老大很多年。意味着什么。所以因为一次电影活动看了有点类似内部电影的《龙蛇争霸》(当时是在上海黄河路上的上海交运工人俱乐部),我还很好奇为什么狄龙只出现了一会就不见了,那时候非常奇怪这个作为主角的中年胖子是谁,为什么大家一副大家和他都很熟的样子?   我吃不准我看过多少邵氏电影,天映修复计划曾经出过一个系列,托当时的九区和后来我认识的一个很重要的朋友(诸葛慕云)所借私人珍藏),大致最后看过的这个时期作品大概是部左右,三百部一定不止,四百部应该不到。这样短时期内集中规模的观看同一个电影公司出品,一定是空前绝后了。这么说,我儿子年出生,就在入产房的前一天,妻子还在陪我看《大军阀》。   无论是中央六套和dvd,我当时曾经有一段噩梦般的加班经历,到家基本在十点左右,洗漱完毕我从十点半开始看电影,然后十二点收工睡觉。天天如此。所以回忆邵氏电影和我,我就会想到那种无休无止的加班,无休无止的焦虑。   我最初,或者到目前给邵氏电影的平均分都是在二星左右,一星的倒也不至于,三星的寥寥可数。也就是说,以我的阅片感受就是觉得这都是些大烂片。但还是有个量变到质变的问题,一旦过了三百部以后,那些熟得不能再熟的演员忽然换了模样。这两天我在看梅艳芳主演的《川岛芳子》,扮演法官的田青先生该是非常不起眼的甘草演员,但在我眼里却依然非常亲切。而那时候再看《义胆群英》,再看见姜大卫和李修贤捧起啤酒,看见姜大卫说:我要证明一件事,我有没有看错朋友。感觉不止是截然不同,而是热泪盈眶。   所以从年左右在闵行卫视看《大内群英》里的曾静,到年开始我做版主,然后不顾版主不能有明显倾向于年开帖说姜大卫,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在孤独地喜欢姜大卫,不过,这也是我刻意保持的。   我一直比较喜欢独狼。我是特别讨厌团队合作的人。我就喜欢单枪匹马杀入千军万马,视人山人海如草芥。我不喜欢交流,我不喜欢沟通,我不喜欢和什么同样喜欢一个东西的人交朋友。一九九五年《飞虎队》里袁莉问张丰毅:刘威他们搞了个煤铺做幌子杀鬼子,你为什么不参加?张丰毅不屑地说:瞎胡闹,我一个人杀的鬼子比他们一堆人加起来都多。   我大概一直是这么想的。   因为我害怕和人交往。害怕喜欢上别人,害怕和喜欢的人重新变成陌生人,虽然我知道这是如常。   二零一零年对我喜欢姜大卫是特别重要的一年。那时候饭否已经暂停,微博刚刚开始。我看到有朋友说在永华有纪念姜大卫生日的《报仇》放映。我当时想还真不错,能在电影院看这个,到底要比看dvd银幕大。   我后来在天涯blog写了这个活动,题目是美丽的星期六。   最重要的,我是认识了很多喜欢姜大卫的朋友。   然后该是在第二年,又为姜先生在衡山电影院庆祝生日。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八日,魏君子搞了上海电影节邵氏论坛,我作为嘉宾和徐克先生,王晶先生,陈观泰先生,李仁港先生、文隽先生聊了张彻,聊了邵氏,我还记得王晶先生说:《报仇》里的骆逸就是个屌丝……满堂花醉三千客,不外如是。   会后还和李仁港先生,陈观泰先生聊到很晚。   如此种种,我最高兴的还是认识了小堂,黄粱,夜船、掌柜、咪咪虎虎、六点、贝师奶、小六子、小羽、威粉、龙宝、小队长,秋生、四二、瓜总……小堂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因为大家都喜欢姜大卫,所以。   黄粱最近转了一篇粉丝纪念《蓝雨》办的活动,我想,她为姜先生做的各种活动,所付出的辛苦,辛劳。   记得那年有朋友指责猫仔微博都不提姜先生了。我大怒,写了很多。当时很多朋友也怀念之前的各个粉丝前辈。其中提到六点做的mv多好,然后六点笑骂:我又没有死掉。   喜欢的人一多,烦恼就多。譬如山吹为了顾及粉丝,不知道多少吃了多少委屈。她总是低着头说:算了,毕竟大家都喜欢姜大卫。我为此非常恼火,我就想:那么,我们不喜欢姜大卫好了。   但是,姜大卫实在是多么好的一个人。   我们在去横店探班(我也是探班过的人啊,真是梦幻),当时和姜先生同组,扮演他女儿的蒋梦婕老师曾在电视里说:我们的爹超级厉害,他的粉丝都是组团来看他的)。这话也的确不夸张,可以说打飞的来的朋友都有。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姜先生拍戏之余非常疲惫了,而包括我在内的粉丝去了就希望和他吃饭,合影。至于签字可不止一人一个这么简单。我们知道这不是理所当然,但我们全拿着我们是喜欢他来把这个盖过去了。   姜先生很平和,我后来才从前辈那里得知,他一直比较抱歉对最早去探班的粉丝比较冷淡。听他们说的确也就是见个面,握手没有,签名没有,吃饭更是没有。大家真的就是简单打个招呼就回去了。我听到这个是比较震惊的,我一直觉得其实探班有时候的确很烦人啊。   记得那次探班回去之后,几个女粉丝都要求抱抱,姜先生都礼貌地抱了。然后在回家的路上,朋友还抱怨说:这个就算抱过了啊。大家笑着说:侬还想怎么抱啊。是呐,我都没有抱抱呢。   姜先生对粉丝非常好,几乎是来者不拒,我们都忘了他的年纪,忘了他的辛苦。   所以,不枉我喜欢了那么多年。   记得我爸爸第一次去北京,看到周总理站着车上从路上经过,一脸铁青。我爸爸反复和我说:大概那天他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我想,如果我看到的姜先生一脸铁青,会怎么想呢。   谁会没有不高兴的事情呢。   喜欢他的时候,我究竟在喜欢什么呢?   我想,就是喜欢他长得好看啊,男子组第一帅,女子组第一靚,如吴宇森所说:艳冠东南亚。   所以今后,大家说不出的话,还是由我来说吧,我是什么都不怕的啊,我什么都说得出口啊,六妈是无敌的。   哦耶!

  不负如来不负卿

     报仇永华      探班横店   新独臂刀衡山   庆生衡山      马永贞邵氏论坛大上海   陈观泰、李仁港万豪   大决斗衡山   不说姜大卫。   说说我们上海帮的第一cp:小堂和黄粱。   没有她们,我大概不会喜欢姜大卫。   我曾经被很多姜大卫迷怒斥:你喜欢的不是姜大卫。你不是姜大卫迷。有种潜伏在革命队伍里的特务暴露的狼狈,或者算一个坏分子那样被众目睽睽:你啊,就不像一个人民。   那差不多是年左右的事情。当时完全就是愤懑于胸:全真七子都是我杀的。   然后年各自糟心的事情到了一个峰值的六月,我在微博上看见了一条替姜大卫庆生的消息:现场观摩。   非常好奇竟然还有这样的好事。观摩该是礼拜六,我看见消息的时候是礼拜五下午。于是我转发了一下,总觉得就算是看过了。   然后收到了小堂的邀请。   我自然婉拒,我暗自琢磨的是自己不是给清理出姜大卫粉丝这个部落了吗。   小堂又邀请了我。这个邀请犹如山南在某一个下午推开了试卫馆的大门。   然后那天是和咪咪虎虎老师一起上的楼梯。   然后我坐在一边。   然后黄粱笑着走过来和我说:很羡慕你家里有一万张DVD。   我高兴地想:我该不止一万张。   应该说,我觉得也许就此不喜欢姜大卫也没有什么,但有了邀请,有了笑容。我很高兴可以再一次对姜大卫说一句: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   应该说对于很多姜大卫迷而言,年算是狂欢了。   因为那年在横店,无锡接连拍了几部戏,姜先生开了微博。我现在还记得一大批姜大卫迷换了头像,将本来的剧照,生活照换了其他的图片。依旧顶着姜大卫脸的粉丝我都觉得平添悲壮。   于是就有了一件非常粉丝行为的事情,探班。   小堂和黄粱先去了杭州,然后问我去不去横店,我当时在微博上写的是:什么都不能阻挡。   也是这一系列探班,有了姜先生的小号微博。记得有一次姜先生打趣:你们老是要我爆照,你们也晒自己的照片吗,也分享一下你们都喜欢的美食吗。   然后,微博上,炸了…   也是在这次的一系列探访中,才知道了会在上海庆生。那一年,该是所有姜大卫迷的节日了。   那大概是很多姜大卫迷迄今为止和姜先生最为接近,彼此最为接近的一次了。   然后那一年,托魏君子的福气,有幸参加了的编撰。同年电影节举办了邵氏电影论坛。   黄粱高兴地对我说:来啦。   还是托魏君子的福气,当晚有幸和李仁港先生,陈观泰先生聊了很久。   我觉得那三年真是非常幸福的一段日子,我只需要喜欢姜大卫就可以了。一切都那么唾手可得,都那么近在咫尺。   那是因为小堂辛苦了。   那是因为辛苦黄粱了。   那是因为那些我没看见的朋友辛苦了。   世上若有双全法,我可以没遇见过姜大卫,但我很高兴能遇见你们。   草草不工   于地铁二号线

为你捂脸---替姜大卫先生庆生

望之俨然---姜大卫先生庆生纪念(农历)

 我曾经开过玩笑,北京有沙尘暴,上海只有黄梅天。而在黄梅天里,那天没有下雨,那天有他。   其实一早就得知姜先生有可能会来,我看着每个临时取消庆生会的友邻都在想:嗯,之后会抓狂吧。但一直忍住没有说什么,总觉得首先我不能做“我只告诉你”,一方面我的确很享受这种:只有我知道。可是姜先生之前大方地刷了一条:我来了。当时大家该有些如释重负的,当然也有些怅然若失,不过我看见谁说的很好:这样他也使得组织者少了压力。也许他不是这么想的?我想即便是无意,他总能让人如沐春风。   那天来的朋友很多。   聚会的地方是一个很大的露台,所以当时就想千万不能下雨。虽然还有一个小酒吧,但是要容纳所有的会员会很吃紧,譬如最后的大合照会变得很局促。但这个时候大家多少还是有些焦虑的,姜先生是不是会临时有事呢?还好,雨一直没有下,而他终于来了。   其实我总觉得这有些像等一部公车。我拿着照相机随便乱拍的时候,不必去眼巴巴地等,看到大部队呼啦一下,总是他来了,还会有什么。其实我看到姜先生对着大家挥手的时候,脑子里竟然想:这不是我党干部吗。也许笑场是这个时候最需要的,或者说他大热的天还穿着那件风度翩翩的西装,然后只能风度翩翩地不断擦汗。说起来那天他挥手很多,譬如那个生日大奖:抽到的跟我来。说起来这次一大收获就是终于看到了燕堂主,当大家都兴致勃勃往前挤的时候,她近乎垂头丧气地躲在后面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然后当读出“燕昭俊”的时候,我自然不会去想为什么不是“本来老六”。说实话是有些嫉妒的,但更有些幸灾乐祸,被那么多星星眼炙烤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由于站得比较靠后,所以看不清姜先生是什么表情,后来从大家的照片里看到不由忍俊不禁:三岁半大概是被吓坏了吗。捂脸啊。其实我当时想到的是“生日快乐,我的总统先生”。其实我觉得蛋糕是方方正正的真好,因为不至于无边无碍。说到蛋糕了。   非非切出“独尊”这块的时候特意嘱咐我:这是给姜先生的(话说“情有”不知道去哪了?)。我端过去的时候,姜先生非常抱歉地摇手:我真的不能吃,我的嗓子……咪咪虎虎老师和桃花掌柜就说:老六,你放在这就行了。我也向姜先生解释到:这块蛋糕是特意为您准备的,您就放在一边就可以了。姜先生点点头。等到最后姜先生走了,我看着那个蛋糕还在那。别人都在说话,我承认我是动了私心杂念,吃掉了。然后大家都说要拍照举证,闷骚曝光为明骚,坦然接受。   提到老六。   我看到很多朋友在和姜先生合影,我琢磨是不是也可以呢。我拿着照相机上去问姜先生,姜先生笑着说:可以啊。然后一搭肩膀:先吃饭吧。先吃点东西再说,老六。要知道,要知道我刚刚看的可是《新独臂刀》。当时的想法,不拍照也无所谓了。然后吃饭吃了一小半,看到大家纷纷在合影,我又想试试。当然如愿以偿。上次去横店算是擦边拍到了合影,如愿以偿。后来还有一次“老六”。   我正在吃饭,姜先生问起大家:你们都拿过照片了吗?我当时想什么照片呢?难道合影已经拍过了,拍的是立拍得?然后他看到缩在角落里的我:老六,拿照片了吗?去拿照片啊。我想:不管什么照片,我又值了。结果拿到照片:哦,郑佩佩贴胡子。   说个细节,雨落的宝宝有个同学似乎也是姜迷,但没有办法来,于是雨落的宝宝帮他接通了电话,姜先生的第一句就是:为什么不来啊?然后又说:考试啊,那一定要好好准备。祝你考试成功。希望那位朋友考试成功,但我琢磨那个电话一定让一天的复习算是大打折扣了。   姜先生合影之后再次和大家挥手告别。司机叔叔好像是站在路边抽烟,于是一大堆莺莺燕燕大叫:杨师傅(不知道是不是姓杨?)。然后司机叔叔点头笑着走过去,别人看着这个晒台上的人该有些奇怪吧。   大家纷纷合影,我和几个朋友打招呼了就先走了。   一直没有下雨,真好。   谨以此文再次恭祝姜先生身体健康,生日快乐。并恭贺姜先生有了一个外孙女。总之,希望先生一切顺遂,万事如意。云胡不喜-横店探班(影都)   昨天姜先生抵达横店,穿得是蓝白格子衬衫,非常精神。脑子里想起一段话来:   那少女搬了张椅子,坐在床头,给他缝补衣服,将他一件破烂的长衫全都补好了。她提起那件长衫,说道:“......”说著走出室去,棒了一疋青布进来,依著原来的衣衫的样子裁剪起来。那少女道:“做一件衣衫,那有甚麽好了?”   稍微说几句。   上次见到姜先生是冬天,风衣的颜色比较暗沉,配上稍微有些发白的头发,姜先生显得就有些疲倦。虽然接触下来,他用他的笑容很好地缓解了这一点。但是这次看到他如此的精神还是更加开心。   蓝白格子的衬衫好处在于提纲挈领,就像一篇文章看着就眉目疏朗。姜先生应该也打理过头发,整个人显得特别年轻。   当然,显得特别年轻这样的话多少也有些伤感,应该是本来就如此年轻才好。看着他背着包,顾盼生风地让周围的人都感到欢乐,心想长得帅气的人这也算一种义务吧。   如沐春风,倒履相迎。   接下来该是比较炎热的季节,这件蓝白格子长袖衬衫该很快被挂起来。希望他带的短袖也这么灿烂一点,我想该可以看到更多他那么年轻的样子。   总觉得他现在的状态很好,光风霁月。   用了很多其实自己并不知道确切意思的词,只知道一般夸一个人的时候都会用这些话,于是学着用了。   如果一个词都不用,那就安安静静地看着那格子吧,蓝色的,还有白色。   ------------------------------------------------------------------------   顺便说说冬天去看忘姜先生的那次。   我喜欢姜先生有两个比较尴尬的地方,首先我的年龄的确偏大了,其次我是男生。前次看见朋友提到《破坏王》里那个头上包着花头巾的老先生,在一帮张学友粉丝当中,一帮小姑娘当中大喊:我爱黎明。结局可想而知。我笑谈,我是在一帮罗玄迷里大喊我爱小姜。当然,别人不会直接踹上来。   所以探班这种事情我是很识相的。可是我清清楚楚记得,那天下午我心情糟糕的顺便看看微博,看见上海的几个朋友惫夜兼程去看望姜先生,我浑身的血都着了,真是欲哭无泪。   我一直在想,如果不是被她们的幸福所刺激,我是做得到不去横店的。可是就像着了魔一样,我琢磨还是去一次吧。   于是就去了。记得云上说去配眼镜,做头发,很多朋友打趣说:我以为是六哥。于是我苦笑:我去做头发。不过也的确是去理发了,因为之前一直能拖就拖。   这里要谢谢梅梅老师辛苦开车。   到横店差不多是十点左右。姜先生的助理说他该是去做头发了(为了戏的定妆吧)。于是我们去吃了午饭,下午得到消息姜先生大约六点钟会和我们碰头,并且一起吃晚饭。   梅梅老师笑谈:你们现在真是当和他一起吃饭是理所当然。我心里想:是啊。万一不行,也算了。   我当时一个人在房间里也没有事情,看了下时间差不多是下午四点半左右。用手机刷微博看到贝师奶说已经搭上了三轮车赶到了最后一程,我心里再次想自己真是福气真好。   然后我想万一姜先生提早下来,看见空空荡荡的大厅也许不好。于是就下去等,话说空空荡荡的大厅还是有些冷的。   差不多是五点半左右(这个记得不是很清楚了)。贝师奶风风火火冲了进来,影都宾馆的入住是在A幢,而我们预定的房间大抵是在B幢(和姜先生是一幢楼)。而B幢底层只有一个貌似入住登记的小卖部,贝师奶一头扎进去自然懵懂走出来。我琢磨大概是她于是冒昧上去打招呼,我还没有开口,她几乎带着哭腔说:我们定好房间的。我笑着说:这里是副楼,你登记的话要去前面那个。你记得带好证件。如果你放心的话,我可以帮你们照看行李。   我说完都觉得自己就像个骗子,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贝师奶当机立断地说:好的啊。然后拉着同伴就往外走。我比较狼狈地拔高声音说:我是本来老六。(可是我琢磨万一她不知道本来老六是谁怎么办啊?),她也不含糊地说:哦,是哦,老六啊。然后拉着伙伴就冲出去了。我觉得非常尴尬地看着两个大包,心里想到的是:这里面该有她大名鼎鼎的姜糖吧。   然后她们回来后,我帮她们提行李到了房间,心里想的是:果然她们住不止一个晚上。   回忆这个插曲并不仅仅是想还原保安六事件的拼图,而是想说明我当时其实非常紧张。有种最好我拿下行李来已经错过姜先生下楼的想法,最好他们已经去饭店了,然后我再去什么。我完全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想,我想的是我这个人就是不上台面。   然后,大厅里的人多了起来,姜先生下来了。   姜先生没有戴眼镜,头发也比较花白,我感觉他裹在长风衣的身子有些佝偻,我想,我真是打扰他了。然后他和我们伸出手,我脑子里想到的是古龙非常喜欢用的一句话:他的手干燥温暖。   饭店的确就是我们中午自己吃的那家,姜先生为我们介绍着这家饭店的菜:这家的石锅鸡不错,待会叫他们多给点面,下在里面一拌,很好吃。   总之我当时试图用手机记下他说下的每一个字。我似乎有一种随时都会离开的感觉,我然后施施然说出了傻话:姜先生我们是来横店玩的,然后顺便来看您。姜先生一皱眉头和别人说:这个人怎么这么不会说话。这话说的,他就是天涯版主吗。这个不行。然后他对我笑了一下。   我有一种自暴自弃的快感。   然后一直和他说着话,因为我的确蓄意地坐到了他的身边。譬如提到导演夫妇走哪都拉着手,我就问姜先生:您也是这样吧。他点点头:一般都这样。   然后说了很多话。   我只说一个细节。我已经忘记是说了什么,就是他突然地用双手抚了一下鬓角,笑了一下。   我发誓我看见了小姜。   我当时的感觉就是整个店都不存在了,那是活生生的小姜。   其实也说不出什么,就是觉得他那一刻笑得多么犀利。那是多么让人吐槽的一个小饭店,我整个过程吃得非常之少。但就是那么一个时刻,我觉得死而无憾。当然,我又说胡话了。   然后譬如贝师奶说吃鸡爪什么,我当时完全没有意识到。但是云上这个事情还是很值得说的。   云上的兼程更厉害了,她最后说准备从杭州直接打车过来,姜先生听了都惊呆了:“如果她这样,一到我就叫她回去。”我们大惊失色:“您千万别和她开这个玩笑,她会哭的。”   姜先生嘻嘻一笑,大有“我自然不会,不过她真的会吗?”   然后云上跨进饭店的一刻,其实姜先生就站在她身边打着电话。可明显她的眼镜白配了。她拎着比贝师奶更重的行李直接就走进来了,我想,我真想大喊一声;云上,你身边的就是他啊。   但是我真怕云上立马昏过去。   云上坐定之后就发生了八十块钱面事件,这个很多朋友提到了。姜先生完全是拉了一个武生的架势说:八十块。   我想提的是云上拿出牛肉干的时候,姜先生轻轻地说:这个辣吗?辣的话我就不能吃了。云上真的要哭了:不辣的,真的不辣。我把辣的都放我这边了。姜先生笑着就尝了一块,嗯,顺手把剩下的给我了。   他走得时候特意拿了很多姜糖放在衣服口袋里,一边还笑着说:嗯,这是我的糖,我要给他们都吃点。我想,他知道这句话会让某人记一辈子。   ……   回到房间开始签名。我直接说结束之后的事情。   我们几个男生帮姜先生带着礼品回到房间,一边走姜先生一边笑着说:都是男生就没有关系了。我笑着想:您都那么大岁数了。我特意要说这个环节就是想说,他其实也许一直也很紧张吧。   可是,姜先生,您真的不必。   出门后等其他人走,我缓缓拿出手机拍下房间号。心里暗想:齐了。   第二天一早赶来的朋友就更多了。我们便急着往回赶。姜先生和我握手的时候说:我昨晚看了一点你写的东西,还没有写完吧,写出来给我再看一下。   我点点头。   和姜先生见面还是比较仓促,但是写漏的地方也还是很多。   可是其实也就一句话可以说完:   我见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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