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2-1-23来源:本站原创作者:佚名
也说小咸菜

作者简介

李鸿春笔名韩理年生于日照.青岛市作家协会会员.《青岛文学》法律顾问.职业刑事律师.曾任青岛律协刑事专业委员会主任.八十年代起在省市报刊发表文学作品.有散文被收入中学生作文训练教材.著有散文集《无奈的思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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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饭口重,也就是吃咸。记忆中上世纪六十年代瓜菜代时期,在家里吃饭,没有油水,也就是一碗饭几块咸菜而已,苞米面饼子窝窝头没有咸菜就咽不下去。印象中,有时一顿饭也就是煮得粘粘的一二块地瓜干,倒上几滴酱油,连汤也有了,呼隆隆几大口就吃完了。成年后,大概是吸烟过多的原因,口腔里老是发涩,忍不住吃几根五香罗卜干咸菜,缓解味蕾。

五六十年代,家里并不富裕,母亲很会腌各种各样的咸菜,春天一到,清明前后腌香椿芽,那是一种很高级的咸菜,洗后一晾用细盐轻轻一搓,第二天撕嚼着就可入口,特别是香椿芽炒鸡蛋,那种滋味现今高档宴席上也是一道季节佳肴。这十几年妻子每逢香椿上市,总是腌制一些,另外用密封袋包裹上十几袋,够炒一盘子的,就拿出一袋炒一盘,卷地道的日照麦子煎饼卷着吃,我有时一天三顿吃也是十分如意。这密封的香椿一袋一袋能吃到年底,开春又下来时再腌。

其次是秋天腌雪里蕻,青岛话叫石榴红。是北方芥菜种类中的大众菜,不腌不好吃,只有腌了不太咸炒五花肉丝也是卷煎饼吃馒头甚至吃米饭都很下饭。凉拌雪里蕻也是选几根腌好的茎叶切碎新鲜的小红辣椒,撒点香油、花生碎,拌着吃独特的苦味和香气,特别入口。我现在每周都会吃上一二次。母亲在时每年会腌.前些年妻子也是每季都腌,这几年人上年纪了,腌雪里蕻需要洗、晒、找个大缸,十几斤一腌一缩水也就是二三斤了。农贸市场常年有卖的也就隔些日子买一二斤,不再腌了。

再其次是腌萝卜干,青岛地区主要是青萝卜干,切成长条,在院子里挂在绳子上晒干。蔫蔫时洒盐或辣椒面或五香面,封在坛子里,也就一周吧,就可吃了,脆脆的,咸辣开胃。有时我什么也不就,也能吃上十几根。还有腌芥菜头,青岛叫疙瘩头,小时家里都是一腌一大缸,我记得母亲在缸里卤水中也会扔进去白菜叶帮子、香菜根、胡萝卜等,这些菜只腌一二天就可以用几滴香油几个小辣椒拌着吃。那咸疙瘩头也不能腌时间长了,长了就腌老了,只能炒着吃,不能凉拌着吃了。我现在常吃的就是那种腌制时间不长的翠绿翠绿的咸疙瘩,切块片或切丝,新鲜的小红尖椒,切碎,加点花生碎,滴上几滴香油拌着吃.当然加肥肉丁辣炒也好吃,不过那有点奢侈.

山东地区好像腌咸菜很有名气,潍坊、临沂、济南都有很有名气的酱菜品牌。有一年我去济南路过寿光,买了几包芥菜腌的墨黑绵软的五香酱疙瘩头,记得是一个密封袋装一个是30多块钱,在车上咬了几口,就不忍放下,到济南时竟吃完了,喝了两瓶子矿泉水。此话一传开去,有几个朋友给我送礼,有时就送咸菜,或者是虾酱.蠏酱和浅棕生脆的咸疙瘩头。今年春节期间,几位老友聚会,约定每人带一个菜。其中一位就多带了二包五香小咸菜,直言是为我带的。

吃咸好不好,都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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