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商 超 市 晚饭的时候,我出门溜达。 出门溜达,不是为了饭后消食,而是躲饭,减肥。 有朋友说“苦夏”,天一热就吃不下饭,说得我好一顿羡慕。 我的饭量,怎么不减反增啊? 我体重减不下来,不是吃得油腻,只是每晚的粥喝得太多,粗茶淡饭也能把人吃胖? 晚饭就是粥和咸菜啊! 认真反思后,得出结论,咸菜应该是无辜的,罪魁祸首应该是粥,粥喝多了。 听家里人说,晚上配粥的咸菜是“鬼子姜”! 这还了得? 用酱油醋和香油调制出来的“鬼子姜”,好吃到“魔性”,只要吃上一口,不到光盘儿,我是停不下来的。 我估计没有三大碗粥,是拼不光盘里的鬼子姜的! 三大碗粥下肚,我就是平躺在沙发上,肚子也会高过胸的! 咬咬牙,还是躲出去吧! 怎么着,也不差这一顿啊! 记得早年小区旁边总有一伙老头聚在一起下棋,下得废寝忘食地! 就去那看下棋吧! 下棋能帮我,废寝忘食,帮我忘掉“鬼子姜”。 天啊!该死的疫情,怎么把棋摊都废了? 没看成下棋,肚子立马有了反应,能听到咕噜咕噜的叫声。 “鬼子姜”又一次强占了我的注意力! “鬼子姜”这东西据说是从日本传到中国,所以,在北方我们都蔑称其为“鬼子姜”。可这东西生长能力极强,在地下疯狂串根儿,随便在哪里种下一株,第二年就能长出一大片。有人异想天开,想到用“鬼子姜”去治理沙漠。两千年初,我帮环保局策划首届大连十大环保人物,用鬼子姜治理沙漠成功入选! 这“抗沙英雄”的根儿还真是了不起,不仅“沙漠求生”的能力超级棒,居然还是超级美味的“菜根咸菜”! 不知明朝大才子洪应明在他的《菜根谭》里有没有提到鬼子姜? 明朝的戚继光已经在抗倭,我相信常年漂泊在外,侵扰中国沿海的倭寇,也会想念这个美食,而把它带到中国吧? 洪应明就住在南京秦淮河写《菜根谭》,他穷的只能买别人要扔掉的菜根,腌制成咸菜。 文人就是文人,就算穷困潦倒到吃菜根度日,也要把菜根做出个样来。 他腌制的菜根实在是太好吃了,被朋友誉为“心安茅屋稳,性定菜根香!” 他把腌制菜根的方子告知邻里,让一方百姓靠卖菜根咸菜为生,被尊为“咸菜祖师爷!” 像大文豪苏东坡写“猪肉颂”一样,他也为菜根咸菜写了著名的“slong”,“醲肥辛甘非真味,真味只是淡。神奇卓异非至人,至人只是常。” “真味只是淡!” 说的真好! 和苏东坡的“雪沫乳花浮午盏,蓼茸蒿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是多么的异曲同工啊? 难怪他能写出旷世绝联呢! “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 去留无意,看天上云卷云舒。” 这样的一种淡然心境,真的美成诗,美如画! 唯有王维的《终南别业》里的一句诗可堪一比。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说不定,洪应明就是化用此诗,写成的对联呢! 真正的文人雅士都会懂得淡然从容的美好! 扫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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